《部分電視台記者已至「造」新聞的程度？》 「藍絲帶運動」日前在尖沙咀舉行反「佔領」集會，鐘樓一帶擠滿人，但秩序良好。「佔中」，名副其實是場消耗戰。被消耗的，是「??......
Johnson Choi-1008 10/29 98004.7/3
《部分電視台記者已至「造」新聞的程度？》 「藍絲帶運動」日前在尖沙咀舉行反「佔領」集會，鐘樓一帶擠滿人，但秩序良好。「佔中」，名副其實是場消耗戰。被消耗的，是「佔中」與反「佔中」雙方。
「佔領」者認為政府不清場，是消耗他們的精力，令他們自動退場。然而，世事沒那麼簡單，只有單向發展。在「學生＋傳媒＋政客＋外力」的生態鏈下，政府、尤其是反「佔中」的小市民，同時是被消耗的一方。而消耗市民的主力，竟然是本地部分電視台記者。
「佔中」者低估「光復香港」人數
10月19日星期天，參加了市民自發的「團結力量，光復香港」集會。集會風平浪靜，沒人踩場，記者更半場便拉隊離去，令市民反「佔中」的第一炮無風無浪。彷彿，香港各自表述的空間仍然存在。部分傳媒報稱集會有三百多人，這大概是傳媒的美好期望；事實是來了二千多人，應完全超出記者及「佔中」者意料。對比10月25日的另一個集會，或可判斷「光復香港」之所以平安和平，氣氛自在，或跟「佔中」者及記者低估出席人數，對集會放棄「關注」有關。
10月25日晚藍絲帶運動主辦的尖沙咀鐘樓「祝福香港」燭光晚會也去了，情況明顯不同。「祝福香港」規模在幾千人之間，是「光復香港」的翻倍有多。尖沙咀鐘樓及天橋鋪滿人。相對於市民自發的「光復香港」，「藍絲帶運動」是個固定組織，也是反「佔中」的有形實體。是夜，傳媒有備而來，散場才走；連身穿Human Right T恤的洋人也有。大會場地尖沙咀鐘樓先天不足，主場被水池、樹木割開，遠離主台者不易看見台上動靜，音響也不夠好（天橋上反而不俗），場地的後半因條件不佳、注意力分散，如遇踩場，最易出事。事實證明，親眼看見的兩宗涉及三人的小糾纏，正是在文化中心門口、大會偏後場內發生。有一名女子及兩名洋記者先後被噓送至文化中心大堂（手機拍下照片的時間為19:32）。各方看來無大礙。爭相採訪的場面見怪不怪。當時判斷絕對是小起哄而已。
集會下半晚的流程暢順進行，愈往下半場愈精彩。在場大概九成人不知道集會後方曾受干擾。晚會於九時左右在流行曲《年少無知》配合畫面播放下昂揚地結束。結束前有小插曲，大概是完場前八分鐘──無三人組被圍。我由天橋向下望，近距離看見三人被噓請走。行過鐘樓處有肢體衝突。此事大概只有台前部分人知道，後半場的人根本聽不見也看不到。
在幾千人的集會內，眼見的七時半前後及完場前十分鐘的兩宗糾紛太少──這是現場很真實的判斷。回家已太累，不看新聞，張羅完吃的便倒頭大睡。直至26日清晨七時起來一開手機，訊息提示叮嚀叮嚀的炸響。一看才知，好好的一場集會，起哄糾纏不過幾宗，卻因當中兩宗涉及「打記者」而被熱炒，把集會的意義及風頭蓋過！
糾察「心聲」詳記「挑機」過程
在錯愕中看各方來訊，最熱的一則必定包括糾察心聲之「20歲少女被堵」記。因其重要，必須抄錄「......有一個約20歲少女給現場參加者圍住，大聲被指罵是『漢奸』......我和其他糾察立即到場，並馬上疏導各人情緒，我們圍住該少女，不許人再走近指罵或傷害她。見到她當時樣子好害怕，坐在地上驚惶失措的樣子。有女義工對她說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但她仍坐在地上，繼續面對四周大聲叫罵，記者不停閃動的鎂光燈，驚惶的面孔上，扭動雙手，保護自己等，但坐在地上不願離開。......她坐在地上，接受閃光燈拍下她被圍驚恐的表情。一位女義工推起少女，叫她離開，少女也跟向前走，但只走了幾步，又再次停下，繼續接受閃光燈的拍攝。......終於連推帶拉，把少女帶到文化中心門外。這時從中心內衝出幾個軍裝警察，一位外籍警司，一位總督察和一位警員。少女立即被警員帶進文化中心內。......原來是少女被帶進中心後，立即接受追進來的傳媒訪問，以流利清晰的說話，向記者投訴自己只是發表不同意見，但卻被人襲擊、毆打及不禮貌對待......，她的受訪內容，引起部分目擊剛才事發的人的噓聲。後來訪問完畢，記者都出來了，我進入中心看看剛才的少女，看見她倚在一角落裡，前面有幾個軍裝警員，她戴耳筒，手指夾耳線的咪在講電話，尚嘴巴翹翹的，眼神堅定，樣子帶點不屑，正與電話的另一端在談論剛才發生的事。這時的樣子和態度，跟剛才楚楚可憐的少女是兩個樣子，不難想像她今晚的任務，目的就是『挑機』，被人圍攻便吸引記者注意，拍下她被『欺負』、『被圍攻』、甚至『被毆打』的情境，這時候她的嘴臉明顯是寫了一個『寸』字。」
目睹「??妹」可全身而退不退
糾察以「少女」來形容事主，反映她不知道「少女」身份。當晚被圍堵至走入文化中心，並驚動警方保護、且接受採訪的女子只有一位。以下結論也許會讓撰寫糾察心聲者震驚──對照now新聞報道打出來的受訪者資料，這位「20歲少女」不是來踩場的「佔中」「??妹」，應該就是香港電台記者王詠妍！七時半前的「掙扎」我及同行幾人看見後半段，她一直有機會全身而退、走開，卻就是不走，令事件擴大。跟「糾察心聲」的描述完全吻合。
據報，文化中心內的「20歲少女」被問說過些甚麼？她直言問人：「收了多少錢出來集會？」（有電視片段為證）注意，她不是問「你們出來集會有沒有收錢？」是已有答案「肯定收錢」，只追問「收了多少」？誰都聽得出這不是「問」，是赤裸裸的挑釁！王詠妍走入人群「問人價錢」「被打」，由報道新聞搖身一變為新聞主角，這是港記者在內地採訪的慣技。公營香港電台在前因後果未弄清下快馬發聲明「即時起暫停探訪藍絲帶運動」，是反應過度及不專業。是早有立場，借事發難？明顯是未審先判。
讀糾察心聲以及記者王詠妍被採訪的說話，嗅到濃濃的「人造」味道，而港台跟她，何其一氣呵成！日後港台便明正言順單向報道。
至於散場前十分鐘才被圍及起哄請走，最終要警方保護下上警車離開的無互動台男記者冼志，綜合「向警察致敬」面書內在場人士的留言，得出一個驚人的發現。無互動新聞台是三人組，當中拿流動機的攝影記者被圍在先，因他在李偲嫣發言時大唱「佔中」者唱的 《Happy Birthday》。此舉擺明是挑釁，引起有人拉他相機，影響他拍攝；他出聲警告對方，對方鬆手。一如「20歲少女」有機會走開卻沒走開，攝記追前死咬拉他攝影機的人士，說事件不能罷了，要報警。其餘群眾遂起哄加劇。在場人士反感地把三人噓走。三人在混亂中被圍、被扯。
三記者皮外傷 藍絲帶義工縫四針
「祝福香港」燭光晚會當晚，確有不和平的幾宗衝突，大會嚴厲譴責暴力事件。可是，由大會公布的結果看來，三名記者受的只是皮外傷，一名「藍絲帶運動」義工倒是被襲割破額頭，流血入院縫了四針。
港台記者態度惡劣 不理婦孺感受
現場感受，「祝福香港」的暴力來得很詭異。一個幾千人的集會只不過有幾宗衝突，卻過半數跟記者有關！怪異嗎？光看表面，可以理解為修養不夠的暴民衝擊記者；問題是，集會並不是有「對立面」「佔中」者的暴力旺角，在你自己主場內遇上記者，再有不滿（有網友揭露，有港台記者在未打招呼下把鏡頭近至貼面拍攝一位十多歲的妹妹及其母親。被拍者表示不接受拍攝時，記者態度惡劣）也不至於出手打人──當然，前提是記者守本分地進行採訪，他不是在扮演「對立面」。
然而，綜合網上數以千計的現場訊息，及自拍短片所見，無三人組及港台的王詠妍明顯在玩採訪與挑釁的一線之差。晚會後的一個晚上及第二天清晨，有心人都忙於網上四傳「真相」，揭發「新聞」「人造」。忙啊，整個「佔中」期間，生態鏈內的傳媒大發功。每次「人造新聞」一出，反「佔中」的市民便要求證、拆穿。一來一回，是無意義的虛耗。雙向的消耗戰構成社會整體內耗，正經事被擱置一旁。
「佔領區」派氣球 角色混淆
值得留意的是，民眾已視幾家大台電視記者為過街老鼠這事實！吳璟令周永康醜態畢露，《講清講楚》被市民拍爛手掌。可是，「個別事件」挽救不了整個電視新聞傳媒的誠信破產。而細心觀察，「佔中」一役，部分記者何止偏頗，是發展至「落場造新聞」的地步。「祝福香港」的兩宗「打記者暴行」，出手者理虧，但記者有「製造誘因」之嫌。網上有片後拍得早前某記者穿「Press」背心在「佔領區」彌敦道放黃氣球，立場何其鮮明，行事何其高調。究竟，有多少記者基於「信仰」（政治立場）在採訪中作選擇性報道？又或，有多少記者已經是「黃之鋒」？證之於事實，部分記者已經成為「佔中」力量，他們的「採訪行動」甚至多次為「佔中」運動升熱加溫。
「二十三條是時候立法了」
「團結力量，光復香港」與「祝福香港」燭光晚會特色不同，各有千秋。兩者均反映零散的沉默大多數已忍夠了，正結聚為一股力量。記者「造」新聞，即時挫折了「祝福香港」的佳績，抹黑這股力量的正當性。大聯盟一開始簽名，假簽名街站便立即湧現。無論是假「藍絲帶運動」，還是假街站，出招甚有章法。「佔中」與反「佔中」，不是人民之間的均勢角力。「佔中」背後的動員機器、組織能力、資源提供，遠非市民行為。可想而知，港情複雜。二十三條，是時候要立法了。
藍絲帶「祝福香港」晚會後記 作者：余 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