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货贴]光鲜之下藏危机,Cupertino学区大起底(2)

祝凱-1377  09/15   5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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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到Cupertino学区教师对学监和学区评价极低,好评率不高于15%。那么家长作为学区另一个重要的stakeholder观点又如何呢?

家长篇

Cupertino学区家长在Yahoo Groups上有一个开放沟通平台,叫CUSD-discuss,里面有1000多位成员,基本都是和你我一样的学区家长,讨论学区和学校相关的话题。需要申请加入才可以看到里面的讨论内容,强烈推荐,干货很多。

那么在CUSD-discuss里面,家长对学监和学区的看法如何呢?

随手拿昨天的一贴为例,讨论的是昨天晚上学区例会的议程,尤其是学区雇用的一个叫Voler的公关公司的合同续约问题。







爱问问题的你可能会首先跳起来,学区雇用公关公司干嘛?Hold that thought,这个问题会在后面的学监篇详细解释。

除此之外你还读到了什么?是不是对学区满满的不信任和嘲讽?

你可能又会问,家长们这么关心学区会议的议程干什么,这种工作难道不应该留给专家,也就是我们选出来的学区委员吗?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以 Jo Lucey 和 Phyllis Vogel为首的学区委员并没有在行使她们分内的代表家长监督学监的职责,而是很大程度上沦为学监的橡皮图章。打个比方你就更容易理解一点,CUSD的学区委员有点像中国的人大,理论上是代表人民管理政府的,实际上政府说什么就是什么。正是因为这种代议制间接民主在CUSD失效了,家长才不得不be vigilant and become watchdogs themselves,像猫抓老鼠一样紧紧盯着学区的一举一动,生怕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你可能会说,这些家长累不累呀?累呀,当然累,尤其是老鼠在千方百计躲避猫的监视的时候。可是没有办法,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有把Jo Lucey和Phillis Vogel这些橡皮图章换掉,真正选上能够倾听家长、代表家长意见行使监督管理职责的新学区委员才行。这是后话。 下面的截图可以看到,除了楼主Ed Brown,还有众多家长参与讨论,说明这种对学监和学区的不信任不是少数人的看法,而是共识。




翻看CUSD-discuss,家长们对学区的不满和不信任比比皆是。比如这篇是针对学监Wendy的Coffee Hour的。Coffee Hour是Wendy去年为了应对学区家长对她的强烈不满和不信任而做出的一种公关姿态,和雇用公关公司的初衷类似。文章提到,Coffee Hour的时间地点最开始是公布给所有学区家长的,现在家长只能收到自己学校的通知。Wendy在怕什么?文章还提到Coffee Hour禁止录音录像,这是在公共场所讨论公共事务,凭什么不能录音录像?again,Wendy在怕什么?





插个题外话,今年Cupertino市议员候选人之一David Fung,因在各种社交媒体上为高密度开发商辩护而臭名昭著。他是CUSD-discuss上的一个另类,多次发布混淆性的虚假消息,毫无底线的为Wendy的各种行为开脱护短,不遗余力地维护学区管理者们“伟光正”的高大形象,并借用版主的权力作威作福,对张贴事实的普通家长横加斥责,毫无尊重。David Fung无利不起早,他为什么要替Wendy辩护,实在耐人寻味。。。


学监和学区跟家长玩躲猫猫的游戏还远不止这些。去年年底学监和学区委员召开了多次秘密闭门会议,讨论将Luther小学用地转盖高密度教师公寓的议题,这分明是对加州法律Brown Act的践踏。召开秘密闭门会议,不惜违法,again,她们在怕什么?(想要了解Luther问题请点击这里) Brown Act是1953年通过的法案,旨在确保政府公开透明,保护公众参加参与本地政府部门会议的权利。 下面这张截图是市民针对Luther闭门秘密会议的评论,我们前文提到的学监和学区的几个问题和模式这这里都有提及,学区委员的橡皮图章和不作为,不能公开听取公众意见,以及依赖公关和表面文章改善形象而不是真正解决问题。




爱问问题的你可能又会问,家长对学监和学区的这种不信任态度是如何形成的呢?我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巴掌拍不响吧?问题回到,是这些家长天生刁民、难以取悦,还是学监和学区激起民愤,官逼民反?

Cupertino学区人员构成比较特殊。经过几十年的更迭,学区的主体以华裔和印度裔为代表的亚裔为主,他们有重视教育的传统,同时在社区和政治方面参与率较低。他们传统上更信任权威,监督权力的主人翁意识不强,是模范的顺民而远不是刁民。也正是这样缺乏参与和监督的风气,导致学监与学区变本加厉以至无法无天,可以说,学区的现状,家长监督的缺失也有一定的责任。

绝大多数和学监/学区打过交道的家长都经历了这样一个模式。每一个议题,家长一开始向学监和学区反映的时候,都会被说成是个案和个例,是少数派,是“noise”。如果有些家长有幸冲破各个击破的第一道藩篱联合起来,Wendy或者她的staff就会和他们召开小规模会议。Wendy非常巧言善辩,和她打过交道的很多家长都说她是一个smooth talker,说的都是你想听的,开完会后头想想,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正如上面Brown Act Violations Notice里面群众要求的,“We will not allow the District to lead us to a predetermined outcome, while giving the illusion of taking public input. We will not be fooled into giving you feedback on surveys and plans, which only progresses your agenda. ”这些会议真正的目的不是听取家长的反馈,寻求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而是为了说服家长,兜售他们早已决定好的计划,所谓的开明态度不过是一种假象。试想如果你是面临问题的家长,几轮交道打下来,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由满怀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对学监和学区的不满和不信任自然是节节高升。

这个学监不信任案的请愿“Declaration of No Confidence in CUSD Superintendent Wendy Gudalewicz”可以说是家长对学监不信任案的一个集中体现。然而收集了1000多个签名之后,学区委员仍然无动于衷。留给CUSD家长的选择,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