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加关系迎来历史性低点】~魁省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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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加发生相互驱逐外交官事件,是两国关系五年来急剧恶化的最新一幕。
中加两国紧张关系继续加剧,加拿大驱逐一名中国外交官的翌日,北京立即做出反制,5月9日星期二,中国外交部宣布:加拿大驻上海总领馆领事为“不受欢迎的人”,要求她在5月13日之前离开中国。
       中加关系迎来历史性低点,双方的紧张气氛还会持续恶化。枫叶国华裔可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与挑战。

       最近数年来,中加两国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2018年,加拿大警方应美国政府司法互助要求,逮捕了在温哥华转机的华为公司副董事长兼首席财务官孟晚舟,引发北京愤怒。中国随后监禁了两名加拿大公民。虽然各方人员在经过谈判后均已获释,但两国关系却严重受损。去年,加拿大遵循美国对其亚洲竞争对手的不信任立场宣布:出于对国家安全的考量,禁止在本土的5G系统中使用华为与中兴产品及服务。

        2022年11月,加拿大总理特鲁多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印尼举行的G20峰会上发生争执,将两国之间的不信任气氛暴露无遗。此后,两国关系继续恶化。2022/03月,加拿大总理任命前总督调查中国涉嫌两次干预联邦选举的指控。

        因涉嫌试图恐吓加拿大保守党国会议员庄文浩以及他在香港的亲属的做法,引发中加两国互逐外交使节。加拿大《环球邮报》引述机密文件以及未披露姓名的安全信息来源指出:中国情报机构将庄文浩及其亲属作为恐吓的目标,以儆效尤。而中国驻多伦多总领事馆领事赵巍被指与此事有关。因此对其下达了逐客令。而中国在24小时内也对加拿大上海领事下逐客令。
此一事件发生的背景,依旧是两国关系持续处于紧张状态。最近,加拿大警方宣布破获了中国在该国的多个非法警察站,这些机构的使命是骚扰侨民。

       加拿大政治气氛与对华关系已经开始巨变,在社会各方面一系列针对外国干涉内政,对外国代理人的法律要求等将陆陆续续有政策出台。比如,加拿大将公布外国实体大学黑名单:50多个都在中国俄罗斯等国

        最近滑铁卢大学率先宣布与中国华为公司划清界限,紧接着多大、麦大等多所大学也相继跟进。原来这些大学已经提前得到消息,加拿大联邦政府正在草拟一份对加拿大的国家安全构成威胁的黑名单,名单上将会有50多个外国机构,大都在中国俄罗斯等国,华为公司应该是在名单上,而加拿大与这些机构合作的研究项目将不符合获取联邦拨款的资格。

       据《多伦多星报》报道,加拿大正处于起草一份对国家安全构成风险的实体清单的“后期阶段”,尽管中断与外国合作伙伴合作每年可能会损失高达1亿元或更多的研究资金,但加拿大顶尖大学都准备避免与这些实体合作。星报得到的政府文件显示,这份名单将包括与外国政府有联系的大学、研究机构和实验室,这些大学、研究机构和实验室被认为在从事盗窃、不希望看到的知识转移和干扰研究方面“风险更高”。加拿大创新、科学和经济发展部 (ISED) 首次透露,政府正在制定一项政策,明确哪些机构对国家安全构成风险,以及与这些实体的研究合作将没有资格获得联邦补助。周一的声明称,政府将“公开定义关键术语,例如敏感的研究领域、附属机构和与外国相关行为体相关的研究执行机构”。加拿大政府将与研究界和加拿大国家安全机构一起,建立一个共同和全面的方法来应对威胁并保护加拿大的发现和创新。专家表示,此举是保护加拿大在量子计算和人工智能等领域的世界级研究的“极其重要的一步”,但也引发了人们对尖端项目资金减少的担忧。几所大学表示,在遵守政府政策的同时,他们还将努力在方法上取得平衡,以避免把来自某些国家的研究人员标签化。
加拿大领先研究型大学U15协会首席执行官Chad Gaffield证实,该组织期待政府在不久的将来公布名单。Chad Gaffield表示,出于“为加拿大公共利益进行研究的共同责任”,U15学校准备完全避免与名单上的实体合作,无论此类项目是否有资格获得联邦拨款。几位了解政府工作的消息人士估计,最终名单将包含50多个与中国、俄罗斯、朝鲜和伊朗有联系的实体。加拿大U15协会包括多伦多大学、滑铁卢大学、麦吉尔大学和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等,每年共同进行价值约85亿元的研究,持有超过80%的大学研究专利,并获得80%的加拿大私人研究合同。滑铁卢大学副校长Charmaine Dean表示,她从政府联系人那里了解到,该名单将在“今年夏天”发布,一旦名单公布,滑铁卢大学准备与所有名单上的实体断绝关系。

关注中加关系的人们,也可以从小土豆任命出身蒙特利尔的美女外长若利开始,明显感觉中加关系开始逆转。若利在宣誓就职外长时被记者问及上任后的工作重点,她提到了新冠疫情的影响、气候变化和“社会包容性”。
对提及中国部份,若利明确表示她对中国“不抱幻想”(no illusions)。她说,“我们保持着高度警惕。(Our eyes are wide open)”

        加拿大文青为主政坛新势力在逐渐成熟,但是 以目前小土豆的水平和胆略,应该不会将事态升级,对方报复已是预料之中,但是,如果假设是保守党政府,就会强烈升温反击吗?我个人评判大概率也不会。
今天加国政坛还有谁敢一口气将温,多,蒙三市的外国领事驱逐?敢吗?实事求是地说本应如此,但枫叶国不敢,早以没有了他们祖先开发北美洲移民殖民的野性。

       中国与加拿大的关系近期火药味浓厚,本月8日加拿大将曾试图恐吓该国华裔议员的中国外交官赵巍列为“不受欢迎人物”下令驱逐,隔天中国以牙还牙要求加拿大驻上海总领馆的外交官限期离境。随著近年来中国人口大量移民加拿大、在当地购置房地产甚至出现操控选举嫌疑,渥太华当局极力避免中国政府的影响力与渗透,双方也从最初的和睦交好逐渐演变成龇牙咧嘴地相互攻击,本文将盘点中加两国关系近年来是如何降至冰点。

        加拿大国土幅员辽阔,但因为国家劳动力短缺、人口面临老化影响,政府欢迎吸引外来移民。根据加拿大统计局今年3月公布数据,2022年有31815位中国籍人士移民至当地成为永久居民,中国亦是继印度之后排名第2大的人口移入国;尤其疫情期间,许多中国人感受严格封控措施管制,只能想尽办法“润”至加拿大,该国移民、难民和公民部数据更显示,去年7月至9月来自中国的永久居民申请批准人数一度高达9925人,创下2015年以来最高人数,民间对加拿大普遍观感良好。

       然而回顾起中国政府与加拿大的外交关系,最早是从发生在2018年12月的“孟晚舟事件”开始恶化。当时华为公司财务长、中国电信巨擘创办人任正非之女—孟晚舟因涉嫌诈欺汇丰银行(HSBC)和其他银行遭控,孟晚舟原打算从温哥华转机回国,但加拿大警方应美国时任总统川普政府的引渡要求,将这位“华为公主”拘留,引发一系列北京的报复行为。

        首先北京先是逮捕加拿大加国前外交官康明凯 (Michael Kovrig)和商人斯帕弗 (Michael Spavor)作为报复,时任中国驻加拿大大使卢沙野更出言不逊地批评加拿大政府“白人至上主义”、“西方国家自大”,一度引发是否驱逐卢沙野离境的讨论,同时间加拿大数项出口至中国的产品也开始受到限制。

        利用“人质外交”迫使渥太华释放孟晚舟的北京,最终在与美国检方协商后于2021年9月达成协议,孟晚舟当晚获准返回中国,无端被拘留千日的康明凯和斯帕弗也终于返回加拿大,尽管此事顺利落幕,但中国与加拿大的关系已经陷入冰点。

       就在孟晚舟尚未被释放的数月前,加拿大国会议员以压倒性票数通过了“支持谴责北京对新疆维吾尔人种族灭绝”的动议。该动议由加拿大保守党国会议员庄文浩(Michael Chong)领头发起,他的提案使其居住在香港的亲戚遭中国情报单位骚扰制裁,为日后两国龃龉埋下不可忽视的导火线。

       此外,向来支持人权、自由与民主等价值观的加拿大政府,在2020年也曾经因《港区国安法》杠上中国政府。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当时批评《港区国安法》破坏“一国两制”原则,威胁750万香港人及30万居港加拿大人,加国外交部长也谴责中国以秘密方式、未经香港立法、司法机构参与制定《港区国安法》的行为,为此接连祭出多项反制措施,例如直接暂停加拿大与香港之间的引渡协议、禁止出口军事敏感设备至香港、更新加拿大公民前往香港的旅游警示等等。

       更早在2016年时,中国前外长王毅到加拿大访问并参与记者会,当时加拿大记者康诺利(Amanda Connolly)向时任加拿大外长狄安(Stephane Dion)提出关于中国人权的问题,不料王毅却抢过话头发飙,怒骂该记者“无权对中国人权发言”。

       科技领域方面,加拿大也加入了包含美国、英国、澳洲、新西兰等国在内的“五眼联盟”,宣布禁止中国两家最大的电信设备制造商华为、中兴参与该国的5G网络建设;渥太华当局表示,基于对国家安全的担忧,将禁止华为参与加拿大的5G网络建设,中国电信公司中兴通讯(ZTE)也被纳入黑名单。

       北京对此痛批这些限制“以毫无根据的安全风险为理由,没有任何确凿证据”,中国驻加拿大大使馆更向《路透社》透露,北京将加拿大提出的安全担忧视为“政治操纵的借口”;直到今年,加拿大再度跟上西方国家脚步,禁止所有政府设备使用中国短影音应用程式TikTok。

       中国企图干预加拿大事件层出不穷,2021年大选时有加拿大保守派政治人物就率先公开批评有人干预大选导致他们损失部分席次,不过这些席次影响并无法改变竞选最终由特鲁多的自由党胜出的结果。原先特鲁多的自由党在政治立场上较为亲中,但在今年3月特鲁多宣布将组成独立调查委员会,届时将审核有关2019年及2021年联邦选举的机密报告,并对未来的大选作出建议。

       同时加拿大安全情报局(CSIS)也在调查中国涉嫌资助2019年加拿大联邦大选的一些亲中候选人。这些指控包含了中国通过领事馆向2019年联邦选举中的11名候选人提供秘密资金、自由党某位候选人受中国摆布、中国外交官与其代理人聘用中国留学生全职为特定候选人担任志工、为该政营捐献未经申报的经费等;中国官员对此则反驳相关报道“子虚乌有,无稽之谈”。

       中国干涉加拿大内政的指控还包含设立“海外警察局”,这个指控主要基于人权组织“保护卫士”(Safeguard Defenders)去年9月发布的报告,该报告详细说明全球主要城市中存在数十个由中国政府资助的海外警察局,其中包含多伦多、温哥华、蒙特娄等地区都有这类机构。

       魁北克省加拿大皇家骑警(RCMP)调查发现,这些“海外警察局”在当地以恐吓或骚扰华裔加拿大人为主要活动;中国则声称这些设施是行政中心,旨在帮助中国侨民完成更新驾照等任务。

       另一桩在加拿大引起舆论爆炸的话题,就是去年二十国峰会(G20)期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与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在场边带著火药味的对话。当时习近平有意解冻如美国、澳洲、日韩等国家与中国关系,不过已然与中国产生长期摩擦的加拿大不在其中。

       尽管在中方刻意冷落、并无安排双方会晤下,特鲁多仍趁峰会期间把握机会和习近平在大厅内短暂交谈了十几分钟,根据英媒《卫报》引述消息人士说法,这10分钟左右的对谈期间,特鲁多对中国涉嫌干涉加拿大内政提出了严重关切。
没想到隔天相遇时,习近平罕见地展现恼怒神情全被镜头捕捉。习近平先是笑著“教训”特鲁多将聊天内容告诉媒体“不合适”。特鲁多虽试图与习近平继续讨论,称“我们相信自由、公开和坦诚的对话”,但习近平似乎想打发特鲁多,神色恼怒地接连打断了他的发言又重复表示“要创造条件,要创造条件,好吗?”,旋即伸手向对方致意后便离开。

后续事态如何发展,让我们继续关注。


(魁省山寨摘录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