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Negative Campaign - LY
anonymous-114 05/07 35864.5/55
liyu
====
我刚才联系上了xxxxx xxx。他还是很情绪激动, 但是先下网安静去了。希望他平静下来后收回个人感情,只让事实说话。刚才隔壁群里还有人想约他线下见面。不过讲的话 “ 星期五晚上到皇朝。你有种,来不来?” 听起来好像有人身威胁的味道。群友还是互相尊重为好。一位朋友说的最好的, 也是我们心声的是“只要不是L,无论支持哪一边我们都支持,都喝彩。只要相互宽容,铁杆们都是值得我们尊敬和喝彩的!”
我个人有几句心里话。确定支持一位候选人之前,我听说过某次竞选的事。大家都可以搜索。我没有问过当事人。因为这种东西很难不偏听。在这些群里,我也看到过双方激动时的各种言词和negative campaign。甚至我心平气和指出有些朋友的数据分析和逻辑的简单误区时也有朋友生气的的说了一些我觉得不该说的话。我也并不介意。
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有朋友告诉你。可能这是有些群友看起来是非常"非理性地"攻击一位候选人的原因。有些东西说出来了, 我们可能知道怎么考虑。
作為外人我只能說。這麼多年,是真是假,各種只有當事人知道的,說不清楚的很多。每個候選人都可能有。我一般置身事外,看他們的长期言行判斷。即使有人號稱有“內情”,還是很難做到不偏聽偏說。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传言止于智者。
就像这次为了SCA5, 在有些群中,不但有粉丝,甚至都有候选人直接攻击对方的时候。选战之中,不能心平气和。 我们现在知道这些东西对他们都会不利,甚至多年后还会被人记录传言。
在情绪激动时很多朋友都讨论勇敢地站出来从政。面对各种攻击, 这是不容易的。我个人不介入党派,只是读书,做事 (我的个人兴趣和工作是信息技术, 不是政治)。 有一次我家小孩问我,为什么甘地和马丁路德金都是死于暗杀?我当时就没有说话,是的,我能想出来的还有很多。他们有很多怯懦的敌人。。。 就像我问过一位候选人他的“和平统一”,他也说过,他觉得是对的。但是坚持和平统一很难,尤其是他小孩还是幼儿的时候,他被台独的激进分子威胁过。就算是现在被指控但还没有被定罪的 Leland Yee 也被人威胁过要刺杀。
因为政治有这么多是是非非和不为人知的, 对于从政,我个人只能更多看他们在政治上的一贯言行和大节。很多东西就能够有判断。每个人会有不同选择。
我们很多人都读过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 节选如下:
最后我给祖母写了封信,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很快给我回了信,而且信写得很严峻,她说:“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人的事——一件也没有做过。你看看报纸吧——一看就会明白伍福特和霍夫曼先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人,然后再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己降低到他们那样的水平,跟他们一起竞选。”
这也正是我的想法!那晚我一夜没合眼。但我毕竟不能打退堂鼓。我已经完全卷进去了,只好战斗下去。
当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报纸时,看到这样一段消息,说实在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伪证罪——那就是1863年,在交趾支那的瓦卡瓦克,有34名证人证明马克•吐温先生犯有伪证罪,企图侵占一小块香蕉种植地,那是当地一位穷寡妇和她那群孤儿靠着活命的唯一资源。现在马克•吐温先生既然在众人面前出来竞选州长,那么他或许可以屈尊解释一下如下事情的经过。吐温先生不管是对自己或是对要求投票选举他的伟大人民,都有责任澄清此事的真相。他愿意这样做吗?”。
我当时惊愕不已!竟有这样一种残酷无情的指控。我从来就没有到过交趾支那!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瓦卡瓦克!我也不知道什么香蕉种植地,正如我不知道什么是袋鼠一样!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简直要发疯了,却又毫无办法。那一天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让日子白白溜过去了。第二天早晨,这家报纸再没说别的什么,只有这么一句话:
“意味深长——大家都会注意到:吐温先生对交趾支那伪证案一事一直发人深省地保持缄默。”
〔备忘——在这场竞选运动中,这家报纸以后但凡提到我时,必称“臭名昭著的伪证犯吐温”。〕
。。。
我想,每一位候选人会吸取教训,即使是彼此觉得对方 “疯狂,肮脏,不择手段 时”,也尽量不要再介入这种Negative Campaign。但是这是现实。象我这种没有他这种魄力出来的,只能多读多想。支持一些我觉得相对更好的选择。
象这次,希望候选人就不要再说(评论)了。。。 可能没有人知道(能明断)他们的是是非非。只知道两个人都政治和个人感情都受过伤。
可以引证平和讨论,但是攻击只是害了每个候选人。
其实另外,大家有没有想过, negative campaign against a party 也是无效的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