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 写给中国青年之死: 一把射釘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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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射钉枪
今天,小雪前一日,贾敬龙君殒难的第七天,初雪飘落的华北平原一隅,贾家的亲人们会再度流下悲痛的泪水,香烟纸烛盘云直上,火光映照的,是贾敬龙年轻略有羞涩的目光,如果这火光足够明亮,还能看到无数国人麻木而空洞的脸庞。
亲戚余悲,他人已歌。离世不足七日,这国的人已忘了贾敬龙,转而真诚热烈地参与到了一名运动员出轨的讨论当中。
我只是不能忘记,这已经是今年以来,公众视野中的第四起青年死亡事件。
魏泽西,雷洋,范华培,直到贾敬龙,这些生前毫无可能交集的青年,最终都死在了同一年。如果说还有相同,这四名或是城市白领或是学生或是农民的青年,都是平民。
面对官方媒人发出的义正辞严论证贾敬龙必死的千字文,只须轻轻问上一句:薄谷开来毒杀英国人,手段、影响、后果哪点不远胜贾敬龙,为何没有极刑?所以,他们关闭了评论。
这国的事,是经不住一问的。
贾敬龙殒难,有评论说,中国社会从此撕裂。我们看看什么是社会,“特定环境下共同生活的同一物种不同个体之间长久形成的彼此相依的一种存在状态”,共同生活?你吃得上武警把守专门为高干们种植的特供菜吗,你住宅有八百平方用纳税人的钱雇保姆专门养宠物吗,你进过高干病房知道里面什么样吗。这国处处都筑着没有城墙的满城,挂着牌子你能看得见的,不过是一处处堂口而已。这片土地充其量处在奴隶时代2.0阶段,连社会都谈不上怎么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