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龙一审陈述文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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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得到贾敬龙一审陈述文稿(一)
我是被逼的--贾敬龙(贾敬龙一审法庭的最后陈述)
我是个受害者,最原始的受害者,是这个世道把我逼得无以为继,走上梁山。
2013年5月7日下午4:30,在我家周围埋伏了一天的强盗开始行动了,20多人个个面相狰狞,有光头,有纹身,他们手里拿着砍刀、片斧及各种棍棒,他们手里竟然有人持枪,光天化日,在周围上百村民围观下,众目睽睽开始执行他们的任务--强拆,楼房里有一男孩,勾机和小痞子前后夹击,愤怒之下,勾机哪里刨他站到哪里,勾机刨下来的石块,砖瓦掉在他周围,砸在他身上。
在僵持不下之外,小痞子绑架了他的父亲到楼下,用1米长的片斧瞄准爸爸的腿,问男孩是否下来,男孩当场就认输了,从楼上走下来,小痞子一拥而上,棍棒相加打完了,村口110警车放行,原来在村口另有一拨人阻拦着一辆警车,110响着警笛驶来之后,没有去抓身旁的小痞子,却把我这个受伤的男孩带上警车,是的,那个男孩就是我。
在高营派出所我做了笔录,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记录在案,我的头一直在流血,流到晚上八九点。对于110的到来就像是影视插播广告一样,110带我驶离村子,强拆继续,表哥用手机记录强拆罪行,小痞子把手机抢去,把我表哥,爸爸都打了,表哥在家歇了一个星期,上不了班。他们可恶到了极点,房子拆完后,把我家饲养的两条藏獒也顺手牵走,价值4万元。对于这点在派出所的我还全然不知,我回到家里,获悉这些我不知拿什么来叙述我的心情,对我来说:天塌了!
第二天我拖着身体再次来到派出所,要求补充笔录,讨要说法,而高营所不但不给我补充笔录,还劝我回去吧,说我影响他们办公,等抓了人通知我过来辨认,我知道这句话是糊弄鬼的,而我就是这个可怜鬼。而后忘了是两天还是三天,我又一次来到高营所,和上回一样踢了回来,他们告诉我:一切你找村委会协商解决,对这些灰色的经历,我不可接受无法面对,别忘了我是个准新郎,那一天的发生离我结婚仅两个星期零三天,我们所有家居,婚嫁,梳妆台等全部毁之一旦,这是撕心裂肺的痛,历历在目。
这一切都是何建华主使的,而在此之前的两个月当中,我的生活一直处在危险、恐惧当中。我会接到恐吓电话,晚上会有小痞子过来捣乱,他们砸玻璃,用强光手电照我,给我的藏獒投毒,如果能调阅110接警和出警记录可以说明情况,有一次110到来后,小痞子一直在周围徘徊,为安全起见,警车在楼下待了一夜就没走,这一点我在胸科医院办案自述中有提及。
我从一个正常人生轨迹当中抛离出来,我无心理想、事业,我本以为结了婚会像其他人那样过上一种温馨可爱的生活,然而一切背道而驰,当我告诉未婚妻婚结不了了,我一度跑到村北绿化带里嗷嚎大哭,身边石太高速上一辆辆飞驰的汽车,我切身感受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验,我无力回天啊!
我经受了非法强拆,抢劫4万价值的藏獒,手机,打伤我家人,然而却没有得到半点公道,在看守所有位在押者因抢劫10元5毛判刑4年半,天差地别啊!
这难道就是因为笼罩在拆迁光环下,跟拆迁有关吗?现城中村改造中,各村村霸势力当权,可谓之“虎豹”为权,豺狼当道?你手腕不硬,心不黑,安分守己,好像真当不上这村里一把手,那何建华何许人也?住过劳教离过婚,吃喝嫖赌无恶不涉,上任之前突击入党,选村长选书记,花费上百万,上任没两年把北高营村全部耕地全部收回,全部荒置,把北高营地面上20多家民营企业赶跑,旧村改造,制定全石家庄地域最低补偿标准,标准倒数第一,绝无并列。还曾说过哪个村拆迁不死人,哪里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村民提及无不背后喷之,有村民给他写打油诗,民愤极大。
提及何建华以暴施政不得要提到两条腿,河北联诚物流公司这家企业入驻北高营时所签合同至2019年到期,然而在前年2013年被从北高营地面上赶跑。这家企业老板应该姓王,曾被何建华雇凶把腿打折。去年,北高营村民何帅同样被何建华雇凶把腿打折,对这两条腿,作为北高营村民何人不知又何人不晓。时间回到去年本时期左右,村民张喜堂女婿在小区门口与治保会民兵发生冲突,何建华闻讯赶来,凶神恶煞,指着这家村民:灭了你们家一个亿能摆平不?一个亿不够俩个!现场围观群众很多,此言一出轰动全村。
这三件事110都出过警,他们都知道,高营所长李松拿何建华好处多了,治保会民兵陈闯这么说,我结合自身实际深信不疑,包括上一任高营镇党委书记朱克武在接受记者采访就何建华收取当地企业保护费问题,对记者说:“何建华对当村官有热情,但其工作方法粗暴,方式单一,”这句话和这篇报道在网上仍可查阅。这些就可谓国恨家仇,村民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期盼拨开重云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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