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诗歌印象之三:【对他界的思慕和向往】 作者: 姜慧
彼岸诗歌-2357 05/18 12992
诗歌,让我保持笑容和眼泪,活在一种审美状态。
换言之,写诗和读诗不为这个境地,就有危险活在任性纵情之中,其结果只能让人变形。
站在一个修行者的角度,麦冬诗歌有对他界的思慕和向往。
《声音》中,作者一次次按下胸口的声音,心头的欲望。只有放下执着的偏见,把胸口的那个分别燥热,推向下,胃以下,下丹田,第八识。去相会元意识,音性相感。
我猜麦冬是用声音的妙法莲花,作为打开心的法门。部分变化的微笑,是装扮应世的伪饰,在孤独的回归路上,还没有照亮的 路途。
莲花,玫瑰,湿漉漉的手,听法听莲花绽放的声音,心中还有人间的诱惑。道自情出,妙法莲花是大情大爱。在远离喧嚣的时刻,内在声音丰富饱满。大音希声。
最后,感化梦中人,了却前世的孤单,回答最初的因果。扬起梦的桅杆,奔向智慧光明,与太阳的声音重叠,合光同尘。
倾听一个诗人的心声,赏读他宿世的情缘,感受寂静的大海与阳光重叠的瞬间。
诗,是离言感动。本不是为评的。我强说而己。因为评麦冬的诗,在我本是一件不讨好的事。以我的诗歌水准,本没资格来评判诗人的得失。因为热爱,我试着 说说一位当代优秀的诗人。
建筑在艺术层面的境,必须要向道。轻盈的抽离,尚回答不了怎么办。以诗人强劲的笔力,却没有达到大自在汪洋恣意。这是让我扼腕的。
匠人和大师之间的差别在哪儿呢?那道不可逾越的天埑是什么?怎么跨越?
诗人如何通过诗歌来提升自己的心灵,而不至使自己抑郁于无法超越的自己?
诗人如何超越情绪情致而走进慈悲喜舍的大情感?诗人的笔如何俯下身,与万物同体共情,从而完成对自我的救赎?
技艺的背后是道德。这道是诗歌的灯芯,这德是诗歌的房子。如何在放大诗性光明的同时,从容走出时空之外?
于我,这些问题,是一个好诗人必须回答的。
我听到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叫着,把手放到胸前一定要轻妙法莲花有的诵没有闪耀只有道路的呼吸逼迫我们必须把心里的刀放到胃的下方还有绳索部分变化的微笑不吭声以后都安静只听妙法只听莲花,慢条斯理把玫瑰交给湿漉漉的手掌我要在你的梦里过夜一定告诉你梦里的人不出声也妙法也莲花不要惊醒你梦里的飞鸟让准备灰尘的风也悄悄离开现在我们只仇恨有些人丑陋的梦松弛的夜色如果他们还能退到船上我们可以不可以从前世的孤单开始把手放到胸口放到从上到下的第三个纽扣合十吧
麦冬,诗人,现居西安。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有十四部作品集在港台澳英出版,作品入选多种年度选本。音乐作品:电视连续剧《一起走过的日子》片尾歌《走了》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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