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走了,港灿逗了,天朝傻了


大牛-131  10/03   34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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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诚走了,带着满满的“回归红利”,果断的、决绝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去了香港曾经的宗主国——“日不落”,而特色中央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起,伸出去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这样瞬间石化,僵立在“一国两制模范”的牌坊下:就这样走了么?说好的两情相悦,说好的海枯石烂呢?没办法,商人重利亲离别,资本轻义无祖国,既然大家都是买卖人,你买了我卖了,银货两讫,落袋为安。钱都赚着了,谁有那闲工夫来配合你表演什么“两制典范”?所以,超人就是超人,进退自如,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要做生意,还是得看真正的买卖人,官僚体系下培养出来的败家子不够玩。回归之初,为了营造良好的社会氛围,为特区政府的管制加分,中央为香港输送了大量的利益,从H股上市,到CEPA的签订,港深自由行,到设立人民币离岸中心,再到最近李中堂宣布的“港沪通”,每一项决策后面都意味着将有大量的利益流向香港,就这么七八百万人口的弹丸之地,难不成还喂不饱、养不好?汇入了这么多的利益,香港人民原本是应该过好日子的,但现实却很残酷,汇入香港的绝大多数利益都需要资本运作才可以变现的,所以大陆输送过去的绝大多数利益都被资本家截流。就连“自由行”这样可以直接惠民的政策都被酒店、地租等资本家拿去一大块。因此,钱被老板们赚了,麻烦却留给了普通百姓。所以,香港和内地其他地方一样,国家出让的任何利益都会率先被资本拿去一大块,普通老百姓能捡点残羹冷炙就算不错了,然后再经过印钞经济、通货膨胀的洗劫,老百姓真正的收益通常是负数。那么李超人真的走了么?也不尽然,第一拨红利吃下肚了,溜达一圈还是可以回来吃第二拨的,如果有的话。政治经济是一体的,生意做到最高处,那就一定得寻求政治的支持;同样,没有经济基础的政治结构也是无法想象的。所以,一个成功的老板,其政治智商往往会比很多所谓的政客更高。李超人的出走其实是有迹可循的,他支持的特首候选人唐英年败选之后,李家资产就开始大规模转移了,去年香港码头工人罢工,加速了这一进程。吊诡的是,学生们现在的主要诉求就是要梁振英下台,他下台后谁上台?当然,作为很多香港人心中的“财经男神”,李超人值得佩服的地方还是很多的,但资本家就是资本家,逐利是他们的天性,利益大到了一定程度,就一定会碰触到政治,这不是由个人意志所决定的。 
  互联网是个好东西,好就好在它让人们获取信息的经济成本和时间成本都趋近于零;互联网也是一个坏东西,坏就坏在海量的数据导致信息的筛选成本急剧升高,没有答案与有无穷多答案在某种意义上是等效的。二十年前有一首叫《钟鼓楼》的歌曲,里面有一句歌词:“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这似乎就是在描写今天人们面对海量数据时的窘态。既然选择很艰难,而大多数人又习惯于避难就易,于是就出现了“意见领袖”这种东西。“意见”是“思想”的外在表现,当一个人的“意见”被“领袖”,其实质是“思想”被“领导”,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洗脑”。前两年在年轻人中间流行着这样两句口号:“要做非主流,拒绝被out”,这两句口号是相互矛盾的,一方面要追求个性,另外一方面又害怕被群体抛弃,最终的结果就是以追求个性开始,以盲目从众结束;处处抗拒被洗脑,结果却时时刻刻都在被洗脑,于是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公知”和“脑残”就成了这个时代最特异的共生物,“公知”们提供“意见”,“脑残”粉则去拥抱公知们的“意见”,于是公知们的“意见”被迅速放大,被放大的“意见”同时成为网络上更多人的备选答案,等待着更多人的选择。当然,最可怕的倒不是脑残众多,最可怕的是“公知”本身也是脑残,一个被放大成千上万倍的“脑残意见”,如果影响到现实的社会生活,那才是真正的灾难。最典型的案例就是今年乌克兰的脑残粉革命,他们拿着手机、拧着平板,一边玩着脸书一边喊着口号,兴致盎然的将乌克兰这个好好的国家搞成了整个世界的笑话,这段奇葩的历史不知道后人会怎样去书写。现在,香港的公知脑残共轭体基本上是在重走乌克兰的路。
  香港在衰落,这是事实,但这也是规律。两个开放的系统彼此对接后,热量总是从高温热源流向低温热源,最终达到系统平衡,港深一体化的愿景是不会太远的。所以,香港与内陆的差距是不可能永远保持的,特区之“特”,总有一天会演化成普通的“普”,对于港人来说,适应这种变化需要一个过程。香港也没有办法对内地封闭,因为香港的发展就是因为它曾经是大陆的对外的唯一窗口,失去对内地的依托,香港就什么都不是,它不象新加坡那样拥有马六甲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原本作为反共的桥头堡也因为大陆告别“共产”而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欧美世界不再需要用“香港”来充当他们的价值标杆,现在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所以,香港唯一的出路在于迅速放下身段,在与内地整合过程中利用好他们现在的特殊地位,汇聚内地资源,在内地经济版图演化过程中成为珠三角经济圈的核心,再凭借珠三角经济圈的实力,和以上海为中心的长三角经济圈竞争,这样香港的长期繁荣才有保障。但留给香港的时间不多,机会之窗转瞬即逝,广州、深圳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充当香港的绿叶,城市之间的资源竞争是一个复杂的课题,这里就不多说了。香港要融入大陆才有未来,但现在港人们的所作所为却是背道而驰,那些在互联网中成长起来的80后90后,以不逊于“乌克兰逗士”的脑残表现在损害香港的未来,他们居然自以为是的认为中央政府会派解放军镇压他们的“占中行动”,疥癣之疾,怎么值得动国之重器?只需要东深供水系统检修几天设备,整个香港就瘫痪了,只需要取消CEPA,现在很多占中的娃娃就得回家面对失业的父母。部分香港人真没有看清楚当下的现实,离开内地香港一天都不能活(断水),而离开香港对内陆却没什么影响,广州南沙、黄港,深圳的蛇口、大鹏等港口码头会很期待取代香港物流中心的地位的。李嘉诚有一句话说得对,香港真是被宠坏的孩子,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同样的情况,实际上这也适合于台湾。拥有13亿人口的庞大经济体,会形成一个资源黑洞,周边的一切经济体,即使不被吞噬,也会成为被捕获的行星,韩国和日本,也得面对这个现实。 
  香港一直是反华反共的桥头堡,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只是过去主要是由英美供给反华反共资源,而现在则主要是由天朝补贴香港资本家,再由资本家间接供给反华反共者们资源。伪共利用香港蛇龙混杂的态势,在香港打造斩杀内地“保守僵化”政敌的武器,无论是凤凰卫视等电视媒体,还是明报等平面媒体,他们的背后都有很深的大陆背景。所以,香港不仅有港英时代留下的外贼,更有与天朝庙堂勾连的内贼。这一次占中风波,不过是内贼与外贼在政治领域内分赃不平,然后大打出手的表现而已。谁胜谁负,最终都是继续反华反共。某些左派在这件事情上兴奋过头,最终恐怕仍然逃不脱被出卖的下场。 
说几句题外话: 
  未来几年,是中美俄欧下大棋的读秒时间,大家都在一边吵架一边磨刀。俄罗斯准备得差不多了,美国还差一个希拉里(或者比希拉里更强硬的共和党人,目前看不到这样的人);中国还有很多问题,香港不过是这诸多问题中的一个,不大也不是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内部整合的问题,谁会完成这一历史人物,历史会给出最终的答案;欧洲和中国一样,也需要时间。谁会最先忍不住掀棋盘?最有可能的美国的棋童日本。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全球一体化这一盘棋是不会按照现在的规则继续下去了,掀棋盘的时间不会太远。这些年算是真正读了基本佛经,学到的无非是“随众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几句话,现在不再爱好抖机灵劲了,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吃喝拉撒才是生活的重点。每个人都是因为分别而确定自身位置的,所以分别的难易程度是确定人心中“自我”的关键。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种族的分别度大于民族,民族的分别度大于国家,而国家的分别度大于群族。当然,对于很多穆斯林来说,宗教才具有最高的分别度。在不同的“分别”面前,“我”是有不同的含义的。在面对白种人、黑种人时,我是“亚洲的黄种人”;在面对欧美价值的侵扰时,“我”是崇拜祖宗奉持孝道的“华人”;而当国难当头时,“我”则是中国人;当然,在面对老板、官二代、富二代时,我则是不折不扣的“矮矬穷”。不同的“我”,会有不同的价值选择。所以,在一群被英美支持、视大陆人为仇雠的港英暗桩面前,我当然是中国人。 
渡痴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