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Sacred Oath (一触即发)】作者:Mark Thomas Esper(美国前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 魁省山寨·新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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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acred Oath(一觸即發)】
作者:Mark Thomas Esper
(美国前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
~ 魁省山寨·新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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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戰,是捍衛和平的最佳手段!
To be prepared for war, is one of the
most effectual means of preserving peace.
本書是美國前國防部長艾斯培下野後沉澱心思,整理出自己從戰場上的職業軍人到首都府會政治運作,最後進入政府最高層核心的過程與見聞。
作者以坦率誠懇的態度與公正無私的春秋之筆,毫無矯飾地解開歷史上這一段非凡時期經歷的狂風驟雨,以及他參與化解的國際、國內動盪局勢,揭露許多前所未見的政壇運作內幕故事。
本書內容為「政權治理」做出了最佳的紀錄,尤其是關於政府效率、黨派政治、利益分配,以及牽涉到的權力核心人事競逐及大國間全面的激烈角力等事項。他以第一人目擊者的地位,精確又公允地做出精彩的紀錄。
作者指出,他主持國防部期間,屢次遭逢來自總統府及總統身旁人士的壓力,要求他跨越對憲法的「神聖誓言」,以國家的軍力介入國內安全事務與商業事務,以服務特定政治人物所欲追求的目標。書中記載了他如何多次結合司法、調查、國安、軍政與軍令等不同團隊研擬對策,力求堅守神聖的誓言,為全國與全民,而非為一黨或一人,竭力服務。
本書也是絕佳的經營管理案例分析,作者以流暢的敘事紀錄他出任陸軍部長以來,如何以高度效率管理龐大的組織,並使組織邁向學習之路,能夠持續精進。
書中還可見許多高層次的協商運作,作者翔實說明了他如何結合中央與地方各層級、功能各異的協力單位,加上如何以技巧尋求最有才華的人物之智慧,最後匯集出一股龐大而有效率的力量,能以實際行動有效處理新冠疫情、進行軍事部署、順利完成撤軍、從事軍隊改革等艱難任務。
「我們對憲法立下莊嚴肅穆之誓,
並非為了總統或任一黨派,
乃是為全國,為了吾人所遵之價值。」
本書特色
◆作者馬克‧艾斯培為川普任內的國防部長,第一線面對非典型總統川普,書中以其鮮活文筆,敘述他如何堅持對憲法的絕對忠誠,固守道德力場及專業判斷,力抗川普的非理性政治運作;第一手面對面交手場景,如臨其境。
◆揭露華府政治內幕,情節驚心動魄,內容翔實可信,最真實的權力遊戲盡在書中。
◆深度揭露美軍國際軍事策略佈署,極具國防軍事參考價值。
◆美軍全球戰略中,看中美台關係,對台灣國家安全考量,具有深度意義。
川普当总统时期美国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Mark Thomas Esper)回忆录的中文版《一触即发》(英文名A Sacred Oath)已经出版。台湾旺报11月20日分三次节选介绍了该书部分内容。
马克·埃斯珀认为民主的最大威胁不是俄罗斯,而是中国。他先后入读西点军校和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获乔治·华盛顿大学公共政策博士。波斯湾战争期间与伊拉克陆军作战。曾任雷神公司政府关系副总裁。2017年至2019年任美国陆军部长。2019年7月就任美国国防部长,2020年11月9日遭川普解职。美联社评论说,美国此前从未有总统在竞选连任失败后解除国防部长职务。
埃斯珀和总统川普曾在多个问题上意见不合,其中包括2020年美国非洲裔男子乔治·弗洛伊德死于警方执法行动后,政府在平息风波中动用军队。
2021年11月马克·埃斯珀起诉美国国防部,指控国防部以涉密为由不允许他在回忆录中公开一些内情。后来鉴于国防部改变立场,埃斯珀决定放弃诉讼。
2022年7月马克·埃斯珀在台北对蔡英文说,由于美国“一中”政策“已经没有用了”,因此美国应该放弃对台湾的“战略模糊”立场。
中国导弹严重威胁美国
马克·埃斯珀《一触即发》书中这样写道:
在我任职国防部长期间,随着我们对中国综合战略的研究愈来愈深入,我开始非常担心中国的网络作战能力以及他们快速成长的太空实力,因此在这两个领域我也做了一些改变和投资。
同时,中国不遗余力进行核武现代化并扩大核武规模,也让我非常忧心。 北京当局一边努力发展核三位一体的战略,一边在中国西部沙漠迅速建造数十个地下导弹发射井,未来安置于这些加固发射井的洲际弹道导弹,会大幅增加中国部署的核武器数量。 过去毛泽东对外在战略对手一向保持最低限度的威吓态度,但随着中国核武的规模和精密程度迅速提高,中国政府对于外在威胁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
如果要比较美中两国在亚洲地区的常规军备,中国过去二十年的确有巨大进展,不过我们在大多数领域仍有明显优势。 然而,中国在两个领域表现特别杰出,其中之一就是解放军已经发展出有常规弹头的陆基弹道导弹和巡弋导弹。
这方面 中国“一直在狂奔” 美国却在慢跑
这类导弹中国已经拥有超过1200枚,其中许多的射程超过2000哩,中国因此有能力攻击整个西太平洋上美国和美国盟军的基地。 中国目前已经生产以及未来将继续生产的导弹数量,会让他们能击垮我们的防空系统。 由于美国受到与俄罗斯签订的《中程飞弹条约》的约束,无法开发可与中国匹敌的中程导弹武器系统(射程在500至5500公里之间),这会让我们无法以同等武力抵销中国的武力。 简言之,解放军的导弹系统,是中国在西太平洋的“反介入/区域拒止”战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美中终将一战,中国的导弹系统将对美国造成重大威胁。
中国海军全球最大 这方面“他们一直在狂奔,我们却在慢跑”
马克·埃斯珀《一触即发》书中写道:
在2020年以前,中国已经建立了全球规模最大的海军,事实上,他们的军舰数量在2015年就已经登上世界第一。 反观美国,我们在里根时代拥有将近六百艘军舰,但到了2020年仅剩不到300艘。 然而,军舰的数量不等于海军的实力。
美国部署的军舰大多有更大吨位,也就是船舰体积更巨大并载有更多武器装备,而且我们舰载垂直发射系统的数量是中国海军的九倍。 这些系统主要用来储存和发射为数众多且种类多元的导弹,从防空导弹到反水面导弹都有。 说到远程作战使用的防御和攻击武器,舰载垂直发射系统通常是战舰主要的作战系统。
此外,两国海军的组成也不同。 虽然中国海军拥有的水面舰艇和潜舰加起来约360艘,但美国拥有的航空母舰、核动力潜舰、巡洋舰和驱逐舰比中国多很多。 中国拥有更多的是战力较弱的柴油潜舰和巡防舰。 其他层面也很重要,例如船舰水手的技术、海军执行联合作战的能力以及长期部署的经验,都会影响一国海军的战力。 因此,如果打仗时要我从美中两国海军选择战力较强的一方一起行动,我一定每次都会选择美国海军。
尽管如此,中国海军显然正在崛起。 就发展海军作战能力而言,他们一直在狂奔,我们却在慢跑。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加快脚步,总有一天他们的作战能力会超越我们。 中国的国防预算每年都大幅增加,尤其在过去二十年间,每年都有显著成长,再加上他们有优秀的造船能力,政府官员又一致赞成扩大海军规模及提升海军战力,他们已经拥有美国华府不愿匹敌也无法匹敌的优势。
美国整体国防预算虽比中国高很多,但我们也比中国承担更多责任:我们要在全球各地进行军事部署,要完成对盟友的承诺,还有其他很多任务都会增加开支,而且这些开支可能还不是直接用于解决美中冲突。 此外,如果把中国没纳入国防预算的军事成本(例如军事研发)也加到他们的国防预算里,再以公认的购买力平价指数换算两国军事人员和劳动力的价格以及常规的国防开支,就会发现中国的国防预算看起来更接近我们的国防预算了。 事实上,有些报告估计中国的军事预算已经达到美国的87%。
此外,中国还有其他优势。 例如,2018年的联合国报告指出,中国在全球造船市场占比40%(按总吨数计算),位列第一;占比25%的韩国远远落在第二。 另一份报告则指出,“在2014年至2018年间,中国启航的潜艇、军舰、两栖舰艇和辅助舰艇的数量,已经超过德国、印度、西班牙和英国海军个别的现役舰艇数量”。 至于美国,我们就算有钱,目前也没有足够的造船能力来确实增加我们每年建造的军舰数量。
我在2020年秋季,也就是2019年高级领导人会议的一年后,提出了“2045战力计划”来阐述我们未来的海军战力结构,旨在确保美国海军未来几十年仍能处于主导地位。 正如之前所说,我们的海军已经拥有与解放军作战并取胜的关键优势。 如果我们有人驾驶及无人驾驶的船舰数量能增加到五百艘以上,并拥有更多小型水面作战舰及充足的潜舰部队,那我们将拥有战力更加平衡的舰队,绝对足以应付中国海军未来的威胁。
擅自传讯给中国 川普很不满
马克·埃斯珀《一触即发》书中写道:
二○二○年的那个秋天,我的确很担心一件事情:当时中国政府已经因为摸不清我方意图而愈来愈焦躁不安,偏偏我们的印太指挥部计划于十一月三日前一周,在东北亚部署超过正常数量的船舰和军机(包括轰炸机),其实这是为了十一月下旬到十二月一场计划已久的演习做准备。 由于该地区的东道国要求美军事先进行新冠肺炎的检疫和隔离,所以我们必须在11月3日前提前部署。 我理解为什么指挥部要提前到达该地区,但这个时机让人不安。 我担心北京当局在美国总统大选前几天看到这么多船舰和军机来到东北亚,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揣测,因此我指示指挥部让所有部队都延至十一月三日以后再出发。
十月中旬,我和国防部政策主管安德森坐下来讨论此事。 有鉴于我们收到的情报、军事行动以及双方愈来愈激烈的言词交锋,安德森也有跟我一样的忧虑。 我请他帮我向中国传达一个信息,我想告知中国政府,“我们了解你们的顾虑”,你们也许觉得很困惑,但我想亲自向你们保证,“我们无意与中国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请不要误解美国的意图。 我们希望两国军方的沟通渠道可以保持畅通,以防止误解造成不必要的摩擦或冲突。
就在我决定和中国政府联系之后,国防部在10月22日举行了通讯会议,与会人员包括安德森和他政策团队里的重要成员,还有负责情报的国防部次长克南、米利将军、海军上将戴维森,我们一起讨论了印太指挥部的几个议题,以及国防部办公室私下与北京的联系。
召开这次通讯会议之前,安德森向我回报,说我的信息已经于十月二十日由政策办公室负责印太安全事务的一位文职人员传达给中国,安德森说中方“很肯定”我发信息的诚意,也很感谢我特意跟他们说明。 我很高兴听到这样的消息,因为我们最不希望的就是莫名其妙引发一场没人想要的冲突,尤其是跟中国的冲突。
此外,我也要求身为参谋首长联席会主席的米利将军安排通话,与同阶级的解放军高层再次传达我的信息,就按照我们的标准作业程序。 米利将军赞同,但参谋首长联席会议却遭遇一些协调上的困难,最后还是由国防部长办公室的行政人员协助安排通话。 因为内部协调花了一些时间,所以米利将军到十月三十日才和中方联系通话。
这种对内及对外的协调其实在国防部很常见,有时候我们要和其他部门的同仁协调,有时候我会要求手下的文官武将和他国同等级的官员或将领谈话,而且通常会有跨部门成员一起参与。 然而,根据国防部长办公室政策团队的说法,国务院在九月下旬显然已经切断和中国外交部的联系,这使得美中之间的局势更紧绷,也更晦暗不明。
米利将军与中方通话几天后,他回报说他的信息同样获得中方的肯定,对方也很感谢他特别打电话说明。 总之,我认为我十月二十日传讯给中方,接着又让米利将军在三十日致电中方,都是正确的做法,我们传达的信息都是为了促进稳定和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然而,几个月后有个可靠的消息来源告诉我,川普很不满我擅自传讯给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