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西方媒體定性香港“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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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革命:西方媒體定性香港“佔中”
在那以後的歷次顏色革命中,類似“黃絲帶”的手法屢見不鮮,屢屢見效。然而,讓外界吃驚、讓置身其中的民眾苦不堪言的是,“阿拉伯之春”沒有到來,“阿拉伯之冬”倒是來了,而且還遲遲不走。埃及、泰國、利比亞、烏克蘭更無一不是陷入長期內亂、族群撕裂,乃至內戰不止。
香港“佔中”啟動後,西方媒體果如此前所料,報導連篇累牘,其中不乏直言不諱者:不少媒體乾脆將其稱作“顏色革命”的香港版——“雨傘革命”。在“顏色革命”給獨聯體國家和中東北非帶來的社會動盪和對立至今未息,此時西方媒體口中的“雨傘革命”讓人聞到了一股別樣的味道。
“顏色革命”中間無一例外,都有外部勢力插手。在不同地方,“顏色革命”的外衣也是五彩紛呈:在原捷克斯洛伐克是“天鵝絨革命”,在格魯吉亞是“玫瑰革命”,在烏克蘭是“栗子花革命”,在突尼斯是“茉莉花革命”。這一次在香港,又成了“雨傘革命”。
英國《獨立報》正是以“雨傘革命”為標題報導香港“佔中”。此後,更多的西方媒體開始給香港“佔中”貼上“雨傘革命”的標籤。法新社報導,在“雨傘革命”運動中,示威者僅以遮陽傘和決心,癱瘓香港市中心以爭取“民主”,雨傘迅速成為他們的標記。報導引述一名示威者說:“我們有雨傘。” 最新一期的美國《時代》雜誌的封面是抗爭者舉起雨傘的照片,直接加上“The Umbrella Revolution”(雨傘革命)的標題。 《紐約時報》和《華爾街日報》直指這場抗爭是過去十年最嚴重的一次。
英國《每日電訊報》的分析文章則渲染稱,這場“雨傘革命”對中國共產黨來說是一個“生死攸關的威脅”。
這一從“佔中”到“雨傘革命”的稱謂變化,國際和香港本地的媒體都注意到了。法國國際廣播電台報導稱,英國報紙首次以“雨傘”命名香港民眾的“佔中”運動以後,“雨傘革命”便成為其代名詞。
法國國際廣播電台還注意到,連日來有報紙評論稱,當一個社會民間運動有了代名詞之後,就已不再是初起時的公民抗爭,而是革命。 “佔中”運動還被指控有黑手,有西方的影子。
專家指出,在“顏色革命”過程中,一些西方媒體與當地媒體經常聯合造勢,為反對派打氣,抹黑競爭對手。在此次“佔中”報導中也是如此,部分西方媒體和香港當地媒體的傾向明顯,對黎智英、黃之鋒、戴耀廷等大肆吹捧,宣揚其所謂的民主自由理念等。
梳理以往歷次顏色革命,國際問題研究專家發現,支持“顏色革命”已經成為美國“擴展民主”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美國政府對“顏色革命”的支持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兩手就是:一是公開為反對派搖旗吶喊,製造有利於反對派的國際輿論,進行赤裸裸的政治干預;二是提供實實在在的技術和資金支持。據美聯社報導,美國國務院每年用在所謂“推動全球民主”方面的總支出高達10億美元。
彷彿為了印證專家的觀點,美國國家公共電台發表一篇《香港“佔中”啟發了大陸人》的文章,妄言在香港出差或旅遊的大陸人都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場抗議活動,“香港及其抗議者似乎給他們展示了作為中國人的另一種方式。”但很快有網友質疑這篇文章通篇只採訪了一位遊客和一名專家,藉這兩人之口,寫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近日,中國互聯網上一篇廣為流傳的題為《香港“佔中”十問》的文章指出,長期以來,香港“佔中”背後的西方勢力,如鬼魅般如影隨形。美國駐港總領館官員丹·蓋瑞特近期就講過,“華盛頓要求繼續在香港推動民間、社會力量爭取民主訴求運動,尤其是推動青少年在社運中扮演先鋒角色。”這個丹·蓋瑞特不簡單,他曾在美國不同部門從事近30年的情報工作,來港之前的職位是美國國防部部門主管,是個不折不扣的高級間諜。香港中文大學有一個機構叫“香港美國中心”,它壟斷了香港8所大學的通識教材。這個中心表面上看,是一間非盈利的大學聯盟機構,但實質上美國駐港總領館才是這家機構的真正靠山。該中心於今年3月15日、16日,舉行了兩天一夜的“工作坊”,“名正言順”地培訓大學生作為“佔中”骨幹。
香港《星島日報》10月3日社評指出,“佔中”的重點訴求包括要香港特首梁振英下台,已有推翻政權意味,染上了“顏色革命”的色彩,西方傳媒冠以“雨傘革命”的稱號,也側面反映英美有意促使“佔中”變成一場“革命”。這篇社評稱,香港“佔中”用上的黃絲帶,早在1986年菲律賓的“黃色革命”中就已廣為使用。
在那以後的歷次顏色革命中,類似“黃絲帶”的手法屢見不鮮,屢屢見效。然而,讓外界吃驚、讓置身其中的民眾苦不堪言的是,“阿拉伯之春”沒有到來,“阿拉伯之冬”倒是來了,而且還遲遲不走。埃及、泰國、利比亞、烏克蘭更無一不是陷入長期內亂、族群撕裂,乃至內戰不止。法國《解放報》稱,“香港所謂'雨傘革命'可被稱作'香港之春'。”善良的人們並不健忘,“香港之春”- 多麼熟悉的詞彙啊!這些人究竟要幹什麼呢?